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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影墨似乎也意识过来自己的反应有些过,旋即唇角一勾,一抹浅笑动人心魄:“哦,凤某是见夜大人旧伤未好,又添新伤,饮酒总归不好,所以才想劝阻。”
边说,边瞟了一眼她的屁股,又看向她的耳垂。
夜离就无语了。
有这样劝阻的吗?分明是呵斥!
或许是高高在上习惯了,就是这样盛气凌人的样子。
也不想跟他计较,夜离同样还之以浅笑:“谢凤大人,这些就不劳凤大人操心了。”
边说,边朝他伸出手。
凤影墨逆光看着她,微躇了片刻,才缓缓将酒壶递在她手中。
五指一收,夜离接过,当即仰脖饮下一大口。
一股辛辣入喉,她险些呛住。
其实,平素她极少饮酒,也极不喜饮酒,方才她提酒上来,也不是为了喝,而是为了捂手。
可现在,两人夺来夺去,她总得喝一口做做样子。
然,喝下去她就后悔了,不是后悔,是她发现不对劲了。
烈酒入肚,原本应该是灼热,可是,却是没来由的一股寒气从心底升起,迅速蔓延至五脏六腑,并一点一点侵占她的四肢百骸。
她的第一反应是酒有问题,正欲说与边上的男人,她又猛然想起一件事。
她的母亲喜欢养蛊,在世时一直培育和研究各种蛊,在京师还小有名气,被人们称作“蛊娘子”
。
她记得其中有一个叫“冰火缠”
的蛊。
细若发丝、肉眼难觅、循血而入,以血而生,初进人体内,基本不被察觉,因为不会出现任何症状,三月满,蛊长成,才会开始躁动,出现一系列的**反应。
三个月的潜伏期,也是蛊的生长期,最忌最忌,酒。
若饮酒,便会寒气通体、生不如死。
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。
不,不会的,她怎么可能会中此蛊?
且不说此蛊是她母亲培育的,常人不可能随便就有,单说下蛊的条件,她也不具备啊。
要循血而入,循血?
她一震,猛地想起自己在宫里受的杖责,以及今日在暗道里受的箭伤。
大惊之下,有千百个念头瞬间从脑海中掠过。
是太后的金疮药里带蛊,还是巧黛的羽箭上带蛊,还是只是她多想了?她不知道。
她只知道,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,她已经有些受不住。
暗暗提起一股内力暖住心脉,她强忍着不让自己打颤,侧首看向凤影墨,见他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,她抬起衣袖将酒壶的壶口揩了揩,朝他面前一伸,笑道:“一人饮酒当真无趣,凤大人若不嫌弃,不妨也喝上一口暖暖身子。”
他也是被羽箭所伤之人。
*
明天应该有你们想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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