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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把推开容珩,快步走到书案前,拿起桌上的匕首,朝着自己的心口割下。
“云千月!
你干什么!”
容珩一把掰过她的手腕,却怎么都无法将她手中的匕首抢过来。
云千月的心口汩汩流着鲜血,脸色都白了,她惨笑道,“心头血,可作献祭之物,换回心念之人,这是我们云氏的秘术。
怎么,你以为我要去寻死?人死不能复生,可他又不是人,他死了,我自然会用秘术将他复活,主人的心头血,灵力,修为,乃至几十年时间,谁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呢。”
看着双手都染上了自己鲜血的云千月,容珩绝望地闭了闭眼,半晌才问出那句话:“一具傀儡,值得你这样做?”
“我不能没有他,就像他不能没有我。”
云千月将匕首擦拭干净,放回原位,一步一步,踉踉跄跄往外面走去,容珩亦步亦趋跟在后面护着她。
直到此时,她才明白,他对于她整个人生,都有着非凡的意义。
她没有和容珩告别,可容珩却知道,她已不再需要他跟上去。
他望着她离开的背影,地上有一片染血的枫叶飘落。
……
……
年华斗转,春风吹开了满眼桃花,转瞬又落了遍地。
再然后,莲花也开了。
这十年间,云千月时不时来缥缈宗做客,自从频频用心头血和灵力修炼重生之法后,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,刚刚入夏,衣裳贴在身上尚且稍感黏腻,她却早早叫人备好了厚衣裳,有人问起来,也只是推脱说是身体单薄,怕吹风。
缥缈宗又恢复了往常的景象:身着白衣、手握长剑的男女行走如风,唯一不同的是,缥缈宗宗主之位,并不是容珩,而是已经由梁文音继承。
云千月坐在躺椅上,头顶是巨大的遮阴叶,远处,容珩正在看着她,却一直沉默不语,没有上前打扰。
她把玩着手上的枫叶,忽的一阵凉风吹来,对于正常人来说,这风是凉爽惬意的,可这十年来,她越来越怕风,不禁打了个寒战。
忽然,一个带着体温的柔软大氅披到了她的肩膀上。
她怔住t,一点一点回过头去。
逆着阳光,她听见眼前的人说道:
“主人,你怎么这么久,都没有唤我的名字了?”
【正文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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